染色小白兔



分類:40仍有慾

2008/09/18 00:23


看著她蹲在胯間緩緩吞吐,指尖還不時俏皮地滑掃垂懸的子孫囊袋,幽暗燈光襯托出的深邃乳溝隨著呼吸劇烈起伏,一股熱流由下往上奔竄腦門,激發出一波波強烈電流,從頭皮一路傳導到堅硬的頂端,那無可抵擋的酥麻,連神經末梢也不自覺地顫抖。她知道是時候了,改以柔嫩的手掌快速套弄,在瀕臨爆發之際挺胸抬頭,讓火燙的情慾盡情噴灑上她驕傲的半圓。

「后,你今天酒喝多了哦?那麼久才出來。」她嗔笑著瞪了丹仔一眼。
「如果沒喝酒也這樣該多好?」丹仔聳聳肩笑了笑。
她抿嘴不說話,熟練地清理好男人身上的殘留和自己胸口的濕黏,照例起身膩在丹仔懷裡,讓他雙手輕鬆自在地遊走她緊緻有彈性的青春肉體,給了今晚最後的福利。
「去沖洗一下吧!我先出去了。」她湊上小嘴,在男人臉頰印上鮮紅的唇印。

沖好澡結了帳,她端上一杯溫水。
「坐一下囉,反正沒有別人,等我收好包廂一起走。」
這就是個人工作室的好處,只要來得夠晚混得夠熟,來時往往就只他一個客人和她一個小姐,沒有別人在場的顧忌,做完一起離去,鄰居路人看到也會誤以為是出門覓食的熬夜男女,比較不會接收到那似笑非笑的鄙夷眼光。

她整好了包廂換妥了裝,捧了杯飲料在我面前坐下,兩人照例點起了「事後煙」。
「妳肩膀還好嗎?」見她揉捏著尚未康復的右肩,
「老樣子啊,骨頭長好了,但不能太出力。」她嘟了嘟嘴。

真是個可憐的妹哩!半年前她還是大型舒壓館的紅牌小姐,態度親切技術好,每晚客人滿檯的預約,羨煞了同班的姐妹,樂歪了老闆的大嘴。只是某個加班到天亮的早晨,騎車回家的路上被小黃從後撞上,撞醒了運匠的瞌睡,撞毀了新買的機車,撞斷了她的肩胛骨,也撞碎了她原本穩定的財路。

上了固定繃帶的她,幾個月沒法工作,儘管交通裁決判定運匠得賠,但對方哭窮耍賴拒轉帳,她這隻身在台北討生活的南部女孩也拿人家沒輒,好不容易拆了繃帶,短期內仍得讓甫傷癒的右肩儘量休息別出力。賠款沒著落,工作回不去,她悶得在家每天打電話找過去的姐妹訴苦聊天。

「來我們這邊吧!這裡做半套比較輕鬆。」一位過去很照顧她的姊姊如此建議。
她沒啥考慮,反正能夠多賺一點錢、反正只是多按一個器官、反正會讓客人更爽一些、反正又不是沒見過沒幫男人做過……

熄了煙併肩走出大門,丹仔望著她換上清爽便服的青春身影,實在很難聯想這居然會是那個半小時前令他銷魂的妖嬌女子。下了班的她樂得邊走邊跳,活像隻重回森林的小白兔,只不過途中跌落染缸,沾上了與純白極不相襯的異樣色彩。

《本文刊於蘋果日報人間事,標題:妖嬌有深溝 再硬也消火 》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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